奥长达斯

如宏愿太过渺茫不去预算

【朱白】白副队和他龙哥为什么还单身(一)

架空 心外科医生龙x刑警副队长宇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

 

把排骨斩成小块,洗净沥干,藕削去外皮,用刀拍破后切块,放入清水。

加姜、精盐、胡椒面,煨一个半小时。

文火保温。

白宇爱喝的排骨藕汤。

 

 

朱一龙摘了围裙,先把菜端上桌,开门叫人。

“小白,醒醒,吃饭了。”

 

白宇把薄毯掀开,翻过身躺着。

家居服贴身,他身形又瘦,平躺着小腹都凹陷下去,肚皮一翕一张。整个人是薄薄的一层。

 

“起来啦。”

朱一龙顺手捏了把白宇的腰,硌手。

 

“我喂的都到哪去了,怎么还是这么薄薄的一小片。”

 

这人小时候圆溜溜白生生的还爱笑,谁见了都喜欢。上初中后开始蹭蹭蹭得窜个,比他都高了三厘米,可惜光竖着长了,长手长脚,风一样满操场刮。

 

后来当了刑警,体能确实好了不少,但也没见长什么肉,还是薄薄的纸片身材,穿警服的样子倒是挺拔精神地很。升了副队以后,看起案卷就没日没夜,吃饭也没规律,不分季节不忌生冷,胃就这么熬坏了,落下了溃疡。

朱一龙从此小心供着他的胃,但架不住他自个折腾自个儿。工作起来那么拼,疼起来要命的时候才想起来买点药,顺带发个朋友圈。

 

然后他龙哥就会提着两个大袋子出现在门口。填满他只有速食的冰箱。

“去,把姜洗了。”

然后把没日没夜工作的他推进卧室,再熬一锅他爱喝的汤,等他醒来。

 

熬汤要久一点,朱一龙把白宇推出厨房,“你睡会儿吧,饭好了我叫你。也没什么要帮忙的,你在这反而碍手。”

 

“好好好”白宇举起双手作出投降的手势,从善如流地出去了,又在拐角停下,在朱一龙看不见的地方回身看他。

 

汤安静地翻滚着,朱一龙安静站在旁边,时不时地打捞打捞浮沫。

 

“有个家,我们就能这样过一辈子。”

 

白宇想着偶然瞥到的青春剧里男主角的台词,想着厨房里的人,把自己埋进毯子里,坠入黑甜的梦境。

 

 

 

 

白宇起床气很严重,午觉和回笼觉也是一样。被吵醒就会抄起枕头乱扔,唯独对他龙哥例外。

 

当年常风和朱一龙周末早上来叫他打球的时候,常风满脸惊恐。

 

会死的嗷嗷嗷。常风嚎着,说什么都不肯叫大魔王起床。

 

我弟明明就又乖又软啊,朱一龙腹诽。

 

“起床了,小白。”

 

白宇甚至没睁眼,迷迷糊糊地嘟囔着龙哥让我再睡会,一边翻了个身试图往朱一龙怀里蹭。

怕被误伤而站在房间门口的常风眼睛都要瞪出来。

 

 

 

 

白宇循着味闭眼飘到了餐厅,闻见藕汤的香味,眼睛倏地睁开了。

 

“我不来你就不好好吃饭?”朱一龙去弹他的额头。“不能因为查案子就顿顿吃泡面,你再瘦下去就没了。”

 

白宇低头喝了口汤,一脸夸张的表情企图转移话题:“我龙哥也太贤惠了吧,将来谁娶你回家,可就有福了。”

 

朱一龙长得刷子似的的睫毛眨了眨,按着白宇的肩膀把人推到桌边坐好:“我们可以不缩话。”

 

白宇一口汤差点没喷出来,但还是很给面子地忍住了,埋头喝汤。

 

不说话,也不会尴尬。一如他们默契的这些年。

 

汤很暖胃,白副队眯起眼睛,像一只餍足的猫。

 

 

 

 

饭饱后,白副队要继续写报告。

 

白副队长得好又阳光亲切,年年被拉去拍警队的形象宣传片。

 

白副队和同事们关系都很铁,有个叫小篆的小弟走到哪儿跟到哪儿。

 

白副队日常走访的时候都非常顺利,还能收获一堆大叔大姨还有侄子侄女。

 

白副队二十七了,还单身,这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。

 

白副队有个哥哥,二十九岁的心脏外科医生,英俊温柔多金,也单身。

 

不可思议的事不止一件。

 

 

 

 

白副队讨厌写报告。

 

入秋了,刚下过雨,天气有点凉,朱一龙搭着毯子,窝在沙发上看书。

 

工作状态的白副队似乎在为报告发愁,指尖在桌上扣了扣,眉头蹙起,周遭的气压很低。

 

朱一龙观察了会儿,确定小孩不是因为不耐烦。

 

“怎么了,方便的话和我说说。”他起身去端了两杯麦茶回来。回到沙发上,两手交握摆出倾听的姿态。

 

“哥哥,你说是为什么呢?”

 

白宇不像小时候那样爱叫他哥哥了,要么是有求于他撒娇,要么是心情不好无意识流露出的依赖。这次看起来是后者。

 

朱一龙静静地等他开口。

 

“之前那个连环案,又出现了新的受害者,被发现的时候赤身裸体,下体残缺,眼睛被挖掉了。”

 

“那孩子才八岁。”白副队眼睛红了。

 

做警察的日子越久,见识到的罪恶就越多,他知道人性有可怕。白宇本不该如此失态。

 

可这次的案子,孩子的父亲怕坏了名声,一口咬定女儿是意外事故死亡,不配合调查,把他们队的小篆直接赶了出来。白宇决定亲自去一趟。

 

那家人住在市郊的棚户区,潮湿阴暗,容易滋长细菌和败类的地方。

 

“幸亏是买了保险,小亮上学的钱总算有着落了。”没什么温度,也听不出喜悲的声音。

 

白宇要敲门的手放下了。

他想起走访的时候有个大妈说,有些人的命不值钱。

他又有什么立场去指责。

 

 

“长时间照不到阳光,屋里就会变得阴暗,人心也是一样。”

 

朱一龙叹气,手在裤子上蹭了蹭想着如何措辞。

 

“看开点,小白……不是每个家庭都是圆满的,这是命运,不幸才是常态,谁都摆脱不了。”

 

“我明白,可是我不理解,哥哥。”

 

白宇觉得自己这样有点矫情,多么恶劣的案子都见过,多么丧心病狂的凶手都逮捕过,他经历过足够多的恶意了。可还是会愤怒,会流泪,会为不相干的人设身处地地难过……

 

死者是最弱势的人了,只有他们能帮助他。可有什么——有什么比得上惩治凶手给逝者和生者一个交代来得重要呢?”

 

白宇沉默着。

 

朱一龙没有说下去,他知道他的小白什么都懂,他也知道白宇比之前已经冷静了许多,也知道他会越来越淡定,而不是麻木。

 

警察和医生都是见惯生死没有标准作息还容易被误会的职业。

 

朱一龙也总要面对白衣天使的光环下无可逃避的另一面。

当年他第一次作为实习医生跟台,经过三十分钟的心肺复苏,病人心脏依然没有复跳。朱一龙没有停下,眼睛和手腕都越来越酸。直到主刀医生——他的老师有些不忍地宣布了死亡时间。

 

朱一龙额头上的汗打下来流进眼睛里,过度使用的手腕还在生理性抽搐,久久地愣在原地。

 

慢慢地也就习惯了,他们无法挽救每一个人的生命。

 

警察也是,医生也是。

 

有些事情,他们都无能为力,只能理解并接受现实。

 

但始终无法心平气和。

tbc.

       白副队造型参考韩神,但是…这里的小白和韩神一点都不像!!!小白是小白,韩沉是韩沉

    

       我文里的龙哥必须会做饭哈哈哈哈哈

       打滚求评论(◔◡◔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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